-- 作者:yu813878
-- 发布时间:2012-10-31 20:32:08
-- 柏拉图的“床”与“符号化”相对性
我想到从柏拉图解释“理式”方式来理解“符号化”与“再符号化”以及“去符号化”的相对性
柏拉图用“床”举例,在他的表述中有三个要素:
1.床的“理式”是床之为床的根本规律;
2.工匠依据理式制作的床是“客观存在的床”;
3.而艺术则是床的(符号)再现。
这里其实存在一个逻辑矛盾,即工匠制作床是直接依据“理式”吗?那岂不是工匠较之于艺术家更接近于真理的本源?
柏拉图的解释,木匠制造的床因为受到时空、材料、手艺和用途的种种限制,没有永恒性而不能完全展现理式,只是分享理式的某些片段和方面。
柏拉图这个解释并不完整。以我们现在的常识来看,工匠与艺术家应处于同一层次。以设计艺术来看,反而是先有床的“概念”,才能有床的制作。工匠只不过制造床的时候同时充当了设计者和生产者而已。而实用之床和作为画面的艺术之床都可以是床这一理式的不同符号呈现方式。那么,这里是否还存在“客观世界”和“符号世界”的区别呢?
答案是肯定的。设计家诉诸图上或艺术家诉诸纸上的“床”都可以成为木匠所依凭的“客观世界”,只是木匠和艺术家的对符号的在符号化次序发生了某种逆转。
柏拉图的比喻并不错,他所未说清的是艺术家与木匠不是因其身份决定在符号化过程中所处的位置,而是其进行再现时所处依据的客观对象。当木匠按照一个设计图来制作床时,其工作假定为,设计图是客观世界的构成,其制作的实用之床是符号再现; 反之,艺术家以木匠已经做出的床为创作依据,则假定木匠之作为客观世界之床。
(抱歉!复杂化了……) 好,现在回到“符号化”与“去符号化”……
实际上,我们需设定有一个而未被符号化的“客体对象”存在。
而所有的符号化与去符号化是围绕着这个对象进行的。
也即,当我不去追问(释义)钞票、禅杖等的原始意义时,这些事物就被“设定”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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