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读到这样一段话:
神圣的“黑暗”帮助我独自与那个“我”相处,生命充斥着许多自己,未必是虚假,但是却是主动或被迫建构出来的“我”,我们也继续建造更多的“我”来掩盖那个真实的“我”。进入属灵的荒漠是重新找回那个“我”的必经之途。如若我们不能与那个”我“联合,那么我们也不可能与他联合。
感觉这里地说法中存在一个本真的我。外在展演出来有很多我,但这些“我”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有的是虚假,有的是他者,而唯有一个本真的超越之我在带领人走向存在的终极。
这就是利科说的理解与信仰的差别。
当我们推出社会交往的喧嚣,做脱离实在利益的静虑,我们可能会面对一个“无须展演的自我”。
大部分俗人不会有这个需要。我们不能强加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