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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蓝天白云”在11月提出过。
一般理论认为,“具有合一的意义”就行了。
但是奥斯汀理论告诉我们,文本是有意义向度的:以言言事,以言行事,以言成事;
班维尼斯特理论告诉我们,文本是有时间向度的:过去、现在、未来。(请见《符号学原理与推演》334页)
雅克布森理论告诉我们,文本时可以有某个因素“主导”的,而这主导可以指向“意动”。
应当承认:所有这些先贤之见,至今我们还没有充分总结性的领会。
LZ说:“零指向和无指向”的例子是“道可道,非常道”“符号是携带意义的感知”
因为,这类抽象概念的表述文本都是缺乏明确的时间指向。
根据班维尼斯特的观念,这些断言,实际上是“过去”指向,是我们经验中类似“永恒真理”的总结。
可能应当与真正的“过去”(辛亥革命发生于1911年)有所区别。
但是班维尼斯特指的是说话者“意向性”中的过去,而不是真的过去;
正如“明天会下雨吗?”并不是未来而是现在时间向度,“但愿明天下雨”才是未来向度。
LZ说的“口述的小说,也和戏剧、电影一样,是过去事情的“正在发生”。”
是媒介造成的。但是的确也是“意向性”的。
记录性媒介(文字、图画)记录过去,让接受者了解某陈述或事件。
“一幅画面”是记录的,静态是陈述,动态是叙述(我加上卷入人物才是严格的叙述)。
而演示性媒介,是提出问题(下一步如何?)让接受者看某个情况如何出现。游戏、比赛、演习,就非常典型了。
“意向性”是不是“元语言层次”操作?是的,它决定了基本的解读方向。
LZ的结论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