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前符号不是符号,是自在物,,但所谓“后符号”的意义如果不是符号,就能说后符号不是原来的那个“符号”,而是新的符号或新的符号的“待在”。——这个“待在”有一个混沌区,并未明确其衍义方向。这个待在是否与克里斯蒂娃的理论有关?克里斯蒂娃进入了符号生成的内部环节,语出惊人——
“子宫不是记号,也不是能指;不是模型,也不是副本;他处于前象征期,不确定,不可命名和言说;他是符号向象征转化的中介。”
……“子宫间”这一暧昧的、混沌的、背叛的、不可言说和充满愉悦的女性空间是一种逻各斯话语的断层,它构成语言的多样化和分裂性。
觉得她的说辞充满着混沌、灵性和触觉敏锐的女性思维特质。无法想象逻辑清晰的男性学者会想出这种路子和言说方式。尤其觉得与弗雷格、罗素以来的逻辑分析哲学大相径庭。
逻辑哲学家其实也在追问类似问题,如:“是否有一种赤裸裸的思想,即不用语言外衣来把握我们所把握的相同思想”(《分析哲学的起源》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7)
由于赤裸裸的思想这一过于清晰的概念,使逻辑哲学家们一直没有绕开“无对象的表象”在逻辑上的矛盾——
胡塞尔的总结非常有启发:对象性意向不是一种关系,而是心灵活动的可观内容的一种性质(转引同上P38)。这样等于说,在逻辑上把意义和表象分开作为两个事物来寻找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错误的路子,它们本来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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