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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学-传媒学词典》出版

作者:符号学论坛  来源:符号学论坛  浏览量:3223    2012-11-26 23:01:07

   

  

 

    《符号学-传媒学词典》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

    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成果《符号学-传媒学词典》篇幅约40万字,400余条目,讨论了30多个“符号学—传媒学”门类,以及一个世纪以来该领域的主要思想成就及其代表人物,着重介绍了中国符号思想遗产。
    “符号学-传媒学”是一个学术连续带。这两门学科都诞生于二十世纪初期的现代性压力之中,都围绕着“意义”这个现代社会与现代人赖以安身立命的核心概念展开。符号学研究的是意义的一般规律,偏向理论:传媒学更关心意义在当代社会文化中的传播与接收的方式与效果。
    由于历史的原因,符号学与传媒学一直被割裂为两个不同的学科。当今的文化实践证明,这两个学科都需要对方的支持:符号学必须由传媒研究确证其实践价值;传媒学则需要符号学提升学理。
    今日在中国蓬勃兴起成为显学的“符号学—传媒学”研究,会得益于这本综合的工具书。
 
    本词典篇幅35万字,400余条目,讨论了超过30个符号学-传媒学门类,也尽量周密地讨论一个世纪以来这领域的主要流派与代表人物的思想,本词典试图通过对经典文献的全面梳理和综述,从术语关键词和人物流派角度,对这学科百余年发展作一个较为客观的全面总结。
    本词典标题用符号学-传媒学两个词统摄这整个领域,但这是一个学术连续带。这两门学科都诞生于二十世纪初年的现代性压力之中。各子学科风格很不相同,但是都围绕着“意义”这个现代社会与现代人赖以安身立命的核心概念展开。符号学研究的是意义的产生,传送,以及理解,更注重其一般规律,偏向理论,偏向通用的操作性;传媒学更关心意义在当代社会文化中的传播与接收的方式、途径、效果。由于历史的原因,符号学与传媒学一直被割裂为两个不同的学科。
    传媒研究长期由实证经验方法为主导,而符号学则长期自限于语言学源头。当今的文化实践证明,两个学科都需要对方的支持,双方有很强的互补性。符号学应当落实于具体的意义传播现象,而确证理论的实践指导价值;传媒研究可以经由符号学提升学理性。而且,符号学学科边界的模糊与传媒研究较为明晰的对象性可为互补,使各自的研究得到丰富。希望为今日在中国蓬勃兴起成为显学的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提供一本综合性的参考工具。
    符号学词典类书籍,在国外已经有多种,重要的有:
    Greimas, A. J. & Courtés, Joseph. Sémiotique: Dictionnaire raisonné de la théorie du langage. Paris: Hachette, 1979.
Nöth, Winfreded),Handbuch der Semiotik, Stuttgart: J.B. Metzlerdesche, 1985.
    Calapietro, Vincent M (ed), Glossary of Semiotics, New York: Paragon House, 1993.
    Sebeok, Thomas & Danesi, Marcel (eds), Encyclopedic Dictionary of Semiotics, Berlin: Mouton de Gruyter, 1986,(revised2010.
    Bouissac, Paul (ed), Encyclopedia of Semiotics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8.
    Cobley, Paul (ed), Routledge Companion to Semiotics, London: Routledge, 2010.
    这些辞书显示了这个学科发展的历史轨迹,详略各异,不同学派立场各异,所选入的概念和术语范围很不相同,有的规模相当大。它们的缺点是:
    1.完全没有覆盖欧洲以外的符号研究,无论是传统还是现有成果。
    2.大多辞书没有考虑到近年符号学领域的急剧扩大,尤其应用符号学的巨大成就。
    3许多常用符号学术语,在西语中历史复杂,词义散乱,极易误用。例如symbolobject等,这些西语辞书只在西语中作解释,无法澄清混乱。
    中文至今没有解释符号学术语的书籍。已有的一些文学理论、文化理论、传播学等“关键词”书籍,收入符号学术语非常少。
    国内外传媒学辞典的编纂有不少成果,除了已经译为中文的《新闻学关键概念》(鲍勃·富兰克林,诸葛蔚东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关键概念:传播与文化研究辞典》(约翰·费斯克,李彬译注,北京:新华出版社,2004),我国学者在也作出了卓越的努力,例如:
    甘惜分等编《新闻学大辞典》,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93
    陶涵《新闻学传播学新名词词典》,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7
    邱沛篁,吴信训,向纯武等编,《新闻传播百科全书》,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
    黄晓钟,杨效宏,冯钢编《传播学关键术语释读》,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5年。
    陈力丹,易正林,《传播学关键词》,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
    程曼丽,乔云霞《新闻传播学辞典》,北京:新华出版社,2012年。
    上述成果均是本词典的基础与重要借鉴。随着传媒社会日新月异,传播学也亟待突破自身框架。“信息”传播学正更深刻地发展为一门“符号”传播学。
    西文中,“传播学”这个科目有多种称呼:Communication, Communications, Communication Studies, Mass Communications, Communicology等等。可能是因为教学需要,这个学科的辞书极多,大多将“传播学”与“媒介研究”(media studies)并举。但是这两者两者界线不清,例如有辞书标题为Broadcast Communication, Computer Communication, Electro-Optical Communication,这些明显是媒介研究领域。
    2000年多伦多大学出版社出版Marcel Danesi编的 《符号学-媒介学-传播学百科辞典》(Encyclopedic Dictionary of Semiotics, Media, and Communication 一书,导论一开始就试图给这三个科目一个清晰的区分:“这三个领域互相关联,但重叠部分很多。符号学讨论人类如何寻找并构筑(construct)意义,传播学关心意义如何传送(convey),媒介学考虑信息传播(transmit)与接受(receive)的方式。”
    就这段解释而言,三者的区分并不清晰。符号学关心的远远不止是构筑意义,意义的理解是符号学的大课题,尤其在认知符号学发展起来之后,更是如此;传播学讨论的不止于意义传送,实际上最关心意义被接受的效果;一般认为媒介研究更关注具体的传媒操作,一旦理论化,媒介研究与传播学很难区别。
    本来在中文与西文的实践使用中,传播学与媒介研究已经分不清楚。本词典并不否认这两门学科独立存在之必要,只是认为中文中可以用“传媒学”这个说法涵盖“传播学-媒介研究”这整个领域。本书标题中的“传媒学”,也是中国各种学术机构最常用的词,是一个意义边界更宽、更丰富的词,它广涉传媒机构、体制及社会文化过程诸多方面,是一个适切于这一复杂对象的开放称谓。北美为起点的实证经验主义传播学研究,被学界视为传播学的“传统学派”。现在的传播学已经远远越出了这一传统而成为更广义的“传”与“媒”的综合研究。因此,传媒学不仅仅是“媒介研究”,而是过程与意义的合体。
    如果一定要给“传媒学”一个完整的,哪怕累赘的英语对译,可以是Communication and Media Studies。显然不便处处如此对译。例如“中国传媒大学”,英文为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China,偏到一边;而本词典《符号学-传媒学词典》则题为Dictionary of Semiotics & Media Studies,偏到另一边,但是同样偏一边的极多,例如著名刊物Global Media,中译名“全球传媒学刊”。应当说,中文词“传媒”并不偏,西文不得不偏,是西文的问题。
    通常词典“面向过去”,总结成果,而本词典则更追求一定的未来向度,是对“符号学”与“传媒学”学科互动及其将发生的知识创新的判断和期许。为此,本词典的编者试图做到以下五点,以期与同类词典相比有所改进:
    本词典特别强调传媒学这一符号学应用的重要阵地。传媒学是符号学的学科外延拓展向整个社会文化的主要途径。
    本研究集合了一批熟悉中国有关意义问题传统文献的专家,整理出易学、先秦名辩之学、道家阴阳五行、风水学说、汉字演变、唯识宗与相关佛学,因明学、以及其他意义理论的遗产,以求展示中国思想对世界符号学运动可能的贡献。
    3.本词典注重讨论符号学-传媒学与马克思主义、现象学、精神分析等学派的结合所取得的成就。
    4.本词典注重符号学-传媒学在当代文化语境下的各种门类发展,编者队伍集合了多个领域的专家,分别解释了符号学在广告、体育、图像、品牌、设计、网络、影视等领域中的应用。
    5.符号学-传媒学大量术语,中文中译名极不统一,给读者和研究者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本词典在尊重中国学者成绩的基础上,给予适当的整理。
    以上五个方面,是本词典编写中有意区别于欧美同类词典的地方,也是本词典试图为符号学和传媒学这两门学科作出贡献之处。
    尽管我们尽可能客观地呈现符号学-传媒学发展的概貌以及每个词条的含义,但无疑任何研究都无法完全避免某种“判断”。本词典也只是学术发展中一定观点和思潮的产物。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符号学-传媒学本身的主要推进方向,是各种课题的应用上。人类文化的各个部门,都涉及意义活动,因此都是符号学-传媒学的用武之地。
    本词典是一部较大型的专业词典,涉及符号学-传媒学各个子门类,它们的发展成熟程度并不一致。本词典力求能反应国内研究的前沿状态,也力求与国际符号学与传媒学的发展潮流接轨,但是在中国传统意义研究上,花最大的功夫,力求把这探路工作做得认真一些,以待来者。
     本词典主要者编写者,是团聚在四川大学“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周围的学者,即所谓“中国符号学西部学派”,只是多种特殊条目,特别邀请了国内多所高校专家撰写。编者虽然逐条进行体例剪裁编辑,但对每位学者的立场观点不作根本性修改,以期文责自负。但如果本词典使用者看出“西部学派”的某些思想倾向,也是情理之中:学而无派,才是值得惊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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