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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体育叙述学的基本建构设想

作者:刘利刚  来源:本站原创  浏览量:2797    2009-08-30 13:30:21

 

【摘要】近20多年来,许多领域经历了“叙述转向”。经历了此转向的相关领域,都开始采用叙述分析作为研究模式,而在体育科学领域,此研究模式还未见雏形。本文以小说叙述原理为原型,试探性地从叙述者与叙述视角、叙述话语的结构、叙述话语的生成、述本的情节逻辑与可能性事件四个方面进行了体育叙述学基本建构设向的探讨。通过此探讨,本文旨在建立一种“纯境域”式地研究体育的新视角。
 
【关键词】叙述转向;体育本身;体育叙述学;新视角  
 
 
大家熟知,体育新闻界的名嘴:宋世雄、黄健翔等都是评说故事的高手,然而本文所论及的体育叙述并非上述名家言说中的“叙述”。本文意在回归对体育“纯境域”[1]式的理解,力图建构:探究体育运动是如何自身通过“叙述事件”将自己在时间中展开的研究模式。该模式正顺应了近20多年来,许多领域经历了的“叙述转向”,它从历史学、心理学开始,经各种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直至经济学、法学、人工智能等“准科学”。[2]本文建构的“体育叙述学”,以“朝向体育本身”为理想目标,旨在建立一种体悟体育和释义体育的新视角,既使体育在消费主义视觉文化“身体叙述”的浪潮中保持其娱乐性和竞争性,又同时辅助体育保持其纯朴的本真性——教育“人类自身通过身体活动以改造自我身心”[3]。本文拟以叙述形态最复杂的小说叙述原理为原型,构筑体育叙述学的基本设向。
一、叙述者与叙述视角
   1、叙述者
本文不对“叙述”追本溯源,而建基于形式论学者赵毅衡在《叙述转向之后广义叙述学的可能性与必要性》中对叙述所作的界定上,他认为:“只要满足以下两个条件的思维或言语行为,都是叙述。即:1.叙述主体把人物参与的事件组织进一个符号链;2.这个符号链可以被接受主体理解为具有内在的时间和意义向度。这个定义,只要求叙述必须安排人物和事件,让接受主体能够把这些人物和事件“情节化”为有内在时间和意义向度的文本即可。究竟情节如何组成才成为有意义的,实际上并非符号链本身的特征所决定,意义是接受者重构方式的产物。”[4]
本文采用此定义,在于它涵盖广阔,适用于人类文化使用的各种叙述。体育运动本身作为叙述是与之相符的。首先,无论在竞技类体育运动还是在群众性体育运动中,运动员既是叙述者又是事件的参与者,同时他们又是形成叙述符号链的符号。其次,不论是参与者还是观赏者,都真切地理解和感触到了其内在的时间性和意义向度,例如随着球赛的推进运动员和观众都表现出了时间越来越少的焦急和能否晋级的渴望。
小说叙述,有人物、叙述者、隐指作者、执行作者等要素,对于体育运动叙述,本文认为,运动员集众要素于一身,形成了复合型身份。然而,在一场曼联VS巴萨的欧冠足球决赛中,是否有这么多的要素存在,还有待深入探讨,但值得提及的是:运动员的风格或运动队的风格与小说叙述的隐指作者相当类似。
   2、叙述视角
“持特定叙述角度把叙述者对故事的感知经验局限于某一个局部主体意识,从而把整个叙述置于这个局部主体意识的能力范围之内。”[5] 叙述视角即叙述角度,叙述视角是对叙述者权力的限制,在叙述中,叙述者提供叙述语言,视角人物提供经验。
小说叙述上述情况会出现,而体育运动叙述中,此情况不存在,因为运动员以显性式且进行时态叙述,事件发生之时即叙述进行之时,叙述者和视角人物在体育运动叙述中同一。
在集体性体育运动中,存在多少个叙述者,也就存在多少个视角人物。在小说叙述中,出现“二我差”、“跳角”、“跨层”和“抢话”时,会产生各叙述主体之间的冲突,而在体育运动叙述中,由于叙述者和视角人物同一,所以不存在上述情况。体育运动叙述是多个叙述者叙述各自作为视角人物的自身的经验,以进行时态且并行的方式形成综合立体叙述。那么小说叙述的主要人物视角和次要人物视角的问题,是否在体育运动叙述中存在?的确,在体育运动中,存在领袖运动员。小说叙述以串行方式展开,而体育运动以并行方式展开叙述,例如:读一本小说和看一场球赛,叙述的展开明显不同,前者人物依次出场,而后者运动员同时在场。
二、叙述话语结构
   1、话语单元
要生成叙述链,就得要有“链节”单元。现实中,“人类用来叙述的手段之多,令人吃惊:实物(作为符号使用的实物,例如舞台道员);身体姿势,图像,音乐,言语,文字” [6]等都可构成叙述的话语单元。
小说叙述用文字符号,体育运动叙述靠身体符号。文字据表达之需,长短相连,传递意义,而身体符号依据不同运动项目要求,相互调谐成动作链,传承体育运动的魅力。体育运动叙述话语基本单位是单个身体动作,它是根据不同运动项目自身的本质特点形成的。例如,足球运动中,胸前停球、垫球、内脚背推求和头球等基本动作;篮球运动中,扣篮、三大步上篮和三分远投等基本动作。
另外,在体育运动叙述中,要完成叙述话语的建构,除了必须要有上述构建话语的基本单元外,还要注意由运动员本身天赋所形成的具体身体动作,例如:在人们津津乐道的篮球项目中,乔丹的单手持球、身体滑翔飞扣、“魔术师”约翰逊出神入化的传球,姚明的“上海舞步”……都是标志性和天赋性身体动作,使无数观众如醉如痴。[7]这些身体动作在建构叙述话语中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2、话语语法
    身体动作符号要集结成符号链,要依据语法。运动规则和技战术作为语法,是最佳的“黏合剂”。例如,在足球比赛中,体现进攻方攻守均衡的“4-3-3”阵型和体现进攻方攻多点的“4-2-4”阵型,……这些技战术都是通过具体身体动作的“黏合”实现的。又如,在球场上,如果出现球员踢、拌、推、拉和唾对方球员等违规动作,要被罚直接任意球;如果球员有危险动作和干扰对方守门员等违规动作,要被罚间接任意球。……等规则都是为有效的将具体身体动作“黏合”起来。运动员的基本身体动作,只有符合其参与的运动项目规则和技战术的要求,才能完成体育运动叙述话语的构建。
三、叙述话语生成
   1、叙述话语底本
说书艺人登台讲故事,得有个“梁子”[8];作家写小说,得有生活历练;运动员场上精彩表现,得有场下刻苦训练和战术素养训练。这里梁子、生活和训练分别是说书人、作家和运动员构筑叙述需汲取原材料的“场所”,即底本。体育运动本身要形成叙述——精彩的体育赛事——离不开这个生产述本的“场所”。例如,NBA历史上,创造“19000分”纪录的张伯伦、乔丹和科比,他们在球场上精彩表现,源于他们场下不间断的训练,《东方体育日报》曾做过“科比成为最年轻19000分先生 每天500投篮得回报”的报道。
因每个人在文化、爱好、经历等方面不同,故形成的底本也粗细程度各有差异,有的较细致,有的较粗略。体育运动叙述底本也同样存在这种情况,例如,英超的20支球队中,曼联队罗拉尔多与切尔西队贝莱蒂在叙述比赛中,表现各有所长。再如,有的队打攻势足球,有的队防守打反击,……等。
本文认为,体育比赛叙述有两个底本:一个是平时训练构成的底本;另一个是比赛进行中的事件底本。前者上文已做了论述,后者即事件底本使体育运动比赛在“博弈”中展开,同队队员在“合作博弈”中展开叙述,对抗双方队员则在“非合作博弈”中展开叙述。例如,在NBA比赛中,火箭队的姚明和队友阿泰斯特打高低位挡拆配合,是在合作博弈中展开叙述,相反湖人队的队员加索尔绕前防守姚明,是在非合作博弈中展开叙述。这种随着比赛叙述展开的博弈,不具预期性,观众以“纯境域”方式阅读着比赛。
   2、叙述话语述本
小说述本形成中,叙述者对具有“无限细节量”的底本进行了选择、易位、变形、措词和干预程式化处理。那么体育运动叙本形成过程中,是否也存在着这样复杂的过程呢?用符号学的双轴原理分析,底本处在聚合轴上,述本处在组合轴上。结合前文,体育运动叙述存在两个底本:平时训练库和比赛中的事件库。进而可知,处在组合轴上的各种体育赛事,是处在聚合轴上的两个库在组合轴上的“投影”。这一投影过程就涉及到“选择、易位、变形”等程序式处理过程。例如,在比赛进行中的某一刻,运动员选择并采取的某一动作,它既源于平时的训练库,也源于博弈中的对手动作,特别在网球、乒乓球、篮球、拳击等对抗性赛事中都明显可见。
运动员平时训练和比赛表现,逐渐铸就了其独特的风格。前文在论述“叙述者”时提到了“风格”问题,并与小说叙述术语“隐指作者”进行了类比。此处提及,旨在阐述体育运动叙述中的“不可靠性”。例如,体育赛事中的黑哨、打假球和过渡的商业运作等干扰因素,它们威胁到体育运动叙述的可靠性。小说中,不可靠叙述缘于叙述者与隐指作者距离的拉大,体育运动叙述中,某场比赛运动员的表现和以往“风格”明显不同,也相当于拉大了“叙述者与隐指作者间的距离”,就不能把观众拉入到“隐指读者”的行列。
然而,在小说叙述中,不可靠叙述是产生“陌生化”的艺术手法,在体育运动赛事中,这种情况也存在。例如,在足球比赛中,某强队上半场,先失两球,给观众造成了不可靠叙述之嫌,就在观众失望之极之时,在下半场却连扳三球,将观众完全拉入到“隐指读者”行列,从全场来看,又是可靠叙述。
四、述本情节逻辑与可能性事件
   1、情节逻辑
“情节就是被叙述的事件。”[9]底本中的情节事件,以“某种力量”作为情节推进力,被逐步在述本中展开,即情节逻辑。著名形式论学者赵毅衡在《叙述在否定中展开——四句破,符号方阵,<黄金时代>》中认为叙述情节推进的动力是否定性的,他利用“格雷马斯符号方阵”对王小波的《黄金时代》的情节逻辑进行分析后,证明了此观点的正确性,与此同时,进一步认为有必要将“格雷马斯符号方阵”的静态的多重否定方式,改造成一个在纯否定中运动的开放过程。[10]本文基于此认识,拟用“赵毅衡——格雷马斯符号方阵”(本文称),对“体育运动自身叙述的情节逻辑是在否定中展开”进行论证。
这个方阵的图式有四个基本项:(1)A正项;(2)B负项两个对立项;(3)–A负正项;(4)–B负负项两个否定项。在这四项之外,有六个连接:(5)AB正对拒连接;(6)–A–B负对拒连接;(7)A–B否正连接;(8)B–A否负连接;(9)A–A负正连接;(10)B–B负负连接。两相组合。这样合起来就形成十元素格局:(图-1:赵毅衡——格雷马斯符号方阵)
 
 
 
 5AB负正连接
1A正项——————————————(2B负项
7)–BA负否正连接           9A–A否正连接             8B–A否负连接
                                   10B–B否负连接
4)–B负否项————————————(3)–A否项
              6)–A–B否负否连接
图-1:赵毅衡——格雷马斯符号方阵
 
图-1中,不仅任何相关项是否项,甚至所有链接都是否定链接,由此把一对二元对立,演化成了十种因素:方阵的任何一项都可以作为起点,而且情节发展可以走任何途径,因为只要每一项都被否定连接所包围,任何运动下一步必然是否定,叙述就能在运动中走向任何新的环节。换句话说:这个方阵可显示一个不断藉否定进行构造的、无法封闭的过程:只要叙述向前推进,就必须保持开放的势态。这样理解,结构封闭的格雷马斯方阵,就成为“全否定”性的符号方阵。
体育运动叙述的叙述逻辑,正是沿着这一“否定性”的路径展开叙述的。运动员们在“超越极限的自由”中“否定”以往表现,始终以开放的态势奋力地追求着更快、更高、更强的座右铭!从宏观角度来分析,以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发展历程为例,“无论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还是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都具有一个最基本的特征:这是一种宗教。”[11]然而,它们之间还是存在着不同,“古代运动员通过锻炼塑造身体‘表示对神的景仰’。”[12]而“现代运动员通过同样的方式为祖国、种族、国旗增光。”[13]古今奥林匹克运动会都是“宗教”,但目的和意义明显不同,是一种历史性的扬弃与进步。就现代的29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来看,从希腊的第1届到中国北京的第29届,届与届之间也是层层累加的否定,难怪乎!雅克·罗格主席对第29届北京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成功举办,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溢美之词。
从微观角度来分析,体育运动除了它的生物改造性外,还在于它的竞争性和娱乐性。竞争性引发体育运动的对抗性,运动员通过运动员之间的相互淘汰,铺设自己或本队的晋级之路,每前进的一步,是对对手的否定和以前成绩的否定。例如,在08/09年的NBA季后赛 “夺冠之路”第3轮征战中,首战骑士在一度领先16分的情况下被魔术翻盘。第二战对决中,在第二节打了5分钟后,骑士以43-20取得23分的优势,在第四节比赛还有6分54秒时,魔术将比分扳成82-82,随后魔术又以86-84将比分超出,在骑士队的威廉姆斯连得5分后,骑士又以89-86领先魔术,但比赛还有48.7秒时,特克格鲁命准3分球,又将比分追成93-93,就在这关键时刻,詹姆斯竟然走步违例,魔术最后一攻交给特克格鲁,他在比赛还有1秒钟时中投命中,魔术以95-93超出,骑士又一次面临被绝杀的困境,不过詹姆斯创造了更惊人的奇迹,他接球后,马上三分外出手,竟然命中,骑士以95-96神奇过关。在这场“比分交错”上升中,詹姆斯上演的惊天大逆转充分体现了体育运动叙述的情节逻辑是在以“赵毅衡——格雷马斯符号方阵”言及的否定性为动力推进的。    
   2、可能性事件
小说叙述是虚拟性叙述,它构筑的是一个小说世界(fiction world)。体育运动叙述是事实性叙述,它建构的是一个可能世界(possible world)。“可能世界”[14]学说的提出者莱布尼茨认为“由无穷多的具有各种性质的事物所形成的可能事物的组合就是一个可能世界,”而且他还认为:一个事物情况A是可能的,当且仅当A不包含逻辑矛盾。一个由事物情况A1、A2、A3……形成的组合是可能的,当且仅当A1、A2、A3……推不出逻辑矛盾。这说明莱布尼茨的可能世界在逻辑上是自洽的和多元的。莱布尼茨在他的选择论中说:“既然在上帝的观念中有无穷个可能的宇宙,而只能有一个宇宙存在”,于是乎,上帝在无数可能世界中,用他的善为我们选择了一个最好的世界——现实世界。本文用莱布尼茨的可能世界来说明体育运动叙述是具有现实的且逻辑自洽的可能世界之一。小说叙述是利用了现实世界的锚定和小说世界的反锚定勾勒出了一个“偶然世界(contingent world)”,在这个世界中,情节逻辑具有一贯性,情节逻辑是通的,符合我们的经验值,形成了人们相信的成功叙述。在体育运动叙述中,结合前文分析可知,它构筑的只是一个可能世界,这个可能世界锚定于现实之中,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更靠近“阅读的观众”。但是,因为体育运动叙述是一个可能世界的展现,所以难免里面出现看似“具有逻辑自洽性”的可能组成份,例如,黑哨、假球和兴奋剂等不良组份,特别像意甲球队尤文图斯队打假球引起的“电话门”事件,这些不良组份在严重破坏着构成可能世界时应当遵循的逻辑自洽性。
五、余论:必要性与可行性及展望
顾拜旦先生在1984年巴黎代表大会闭幕宴会上演说时说:“从中世纪以来,身体素质与精神素质逐渐被割裂开来,身体素质遭到蔑视。现如今,身体素质服务于精神素质的观念已获认可。然而,前者仍被视作‘奴隶’,日复一日,人们将其置于卑下的从属地位。这是天大的错误,甚至可以说,由此引发的科学和社会后果,不堪设想。归根结底,先生们,人毕竟不能只分为身体和精神两部分,而应分为三部分——身体、精神和品质。品质并非由精神造就,而主要由身体练就。这是古人所知晓的,如今我们却要竭力效仿。”[15]顾拜旦先生演讲中,提到的古人是指古希腊人,在古希腊奥运会进行期间,一切战争都将进入“神圣的休战期”,他们给予体育运动无比神圣的荣誉,而且以“活生生的纯境域”方式式理解着它,而今天的人们却仍更多地给予体育附属性的地位和对象性理解。特别是在现代文明进程跨入了所谓的“图像时代”后,体育运动成了各种传播媒介争先恐后的表现对象,看似繁荣,然而,仅停留于对体育的对象性理解,并未从“体育运动自身叙述”的角度去理解它。
在1906年5月23日的“艺术、文学与体育协商会议”[16]中,顾拜旦冒着重重风险勇敢地让“肉与灵这对早先离异的夫妻重新结合”,实现了奥林匹克运动与文学、艺术相结合的创举。本文缘于此认识,以小说叙述学原理为分析工具,对体育自身叙述作了上述建构性分析。环顾四周,在今天的“眼球经济”中,身体的确已经成为了各种传播媒介的媒介,特别在大众传播中,以身体作为叙事符号以不在少数。所以,以身体作为叙述的符号,借用小说叙述的原理,对体育进行“叙述学”建构不无可能性。
诚如前文所言,近20多年来,许多领域经历了“叙述转向”,譬如,历史学,经济学和法学等,并且身体作为叙述符号已运作于“眼球经济”中。然而,在最应当把“身体符号”作为研究任务的体育科学中,对于身体叙述研究,却寥寥无几。本文拙见,意在从体育本身出发,探索“纯境域”式地研究和关注体育的新视角。
【参考文献】
[1]张祥龙著.海德格尔思想与中国天道[M].北京:生活·读书·三联书店,2008.8.
[2][4]赵毅衡.“叙述转向”之后:广义叙述学的可能性与必要性[J].江西社会科学,2008.9.
[3]唐宏贵,赵高彩等.论体育本质的双重性[J].体育文化导刊,2008.4.
[5][6]赵毅衡著.当说者被说的时候:比较叙述学导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10.
[7]谢光谦,陈海波.论体育运动中的身体叙事[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08,42(2).
[8]倪钟之.说书艺人的底本研究——兼论话本小说的形成[J].明清小说研究,2008,89(3).
[9] 赵毅衡著.当说者被说的时候:比较叙述学导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10.
[10]赵毅衡.叙述在否定中展开—四句破,符号方阵,《黄金时代》[J].中国比较文学,2008.1.
[11][12][13][15][16]刘汉全,邹丽等译,国际皮埃尔·德·顾拜旦委员会编.奥林匹克主义——顾拜旦文选[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8.8.
[14]陆剑杰.莱布尼茨“可能世界”学说的哲学解析[J].社会科学战线,19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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